案,赵大人当时还把这些传播的人给抓了,可这些人一进衙门,就矢口否认,苦于没有证据,赵大人没法子,只能把这些人放了,但是这一放,就更不好了。”
崔掌柜眼睛发亮,像是找到了主场,说的那叫一个生动形象。
“大家都说赵大人做贼心虚,还说没有证据乱抓人,总而言之,当时乱七八糟,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都有,渐渐的,大家也就相信了赵大人就是这么一个古板不知变通的形象。”
“后面还有不少春分县其他商人都举家搬走了,这就更印证了这一点,没人做生意,春分县后面就越来越穷,之前原本是跟我们这些地方差不多的,如今咱们这些县生意做的大,春分县就被衬得愈发的不得劲儿了。”
“可能也是因为这一点,赵大人这个县令一当就是当了十年,从来没有往上升过,当然了,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说到最后,崔掌柜非常理智的来了这么一句。
沈盈娘听完之后,跟岳凌钧对视了一眼。
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如何,但是这跟他们打听出来的还是有些出入啊。
赵大人在春分县当了十年的县令,中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年代久远,还真不知道情况到底如何。
不过从这王家跟春分县结了仇,就可以看出,那些谣言,大概率跟王家脱不了关系,但到底是添油加醋,还是空穴来风,有待考察。
毕竟从客观角度来说,若赵大人真的是一个性格古板,不知变通的人,那些流言蜚语也不算说错。
毕竟他一来,春分县就直接杀鸡儆猴,胆子大又果决,但同时,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确实有点不知变通,一来就把当地最大的商人给得罪了。
但万一真的是污蔑呢?
那这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想到这些,沈盈娘觉得自己更加期待这顿饭局了,跟赵大人见过一面之后,可能就会搞清楚了吧。
崔掌柜咕噜咕噜的把自己面前的茶喝完之后,才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沈盈娘问道。
“对了,沈掌柜我说的这些东西,对你有用吗?我是觉得吧,赵大人在春分县当了十年的县令,传出这么多风言风语,你要说完全是错的,我觉得不太对,你要说全是对的,我也觉得不太对,但是他古板的性格,那可是人尽皆知,估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