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月见瞒不过,只好一哭二闹了,眼泪苏苏苏地往下掉,然后开嗓哭了起来“哇……我也不知道……爹爹要是知道了,我就惨了,再也不能出去玩儿啦,也见不着你们啦……呜呜呜……”
白洞庭看着把小脸儿哭红的小郡主,这和平时的她,反差有点儿大呀!
但他没有多想,他撕下衣摆的一角,为凉月简单地包扎了伤口,拉起她的胳膊,放到自己的脖子后面。
“你先别哭,我偷偷背你回去,躲着守卫走,不会被人发现的。”
“嗯……”凉月吧嗒吧嗒地落眼泪,开闸放水太突然,有点收不住了。
把凉月背到外面,白洞庭才注意到晕倒在墙根儿的桃核儿,微微皱了下眉毛,冲着跟他同来的士兵说“你把她带回去。”
“是,二少爷。”
这人称呼白洞庭是二少爷,那应该是白家自己人了。
这样最好。
白糖水轻功了得,带凉月回了自己的禅房,凉月也不哭了,任白糖水找来药和纱布给自己包扎。
他那些药对女鬼的抓伤可不管用,凉月刚才趁着白糖水找药的功夫已经偷偷吃了师父提前配好的药,所以现在也就是装装样子。
“凉月,你忍着点儿,我是个粗人,下手可能重,但我尽量轻一点儿,你要是疼,就……”
白糖水找了半天,最后贡献了自己的胳膊,让凉月咬住。
凉月看着人家少爷纤尘不染的衣裳,心说还是算了吧。
“不疼,我不哭。”
凉月抽噎了两声,她现在不仅仅疼,更大的感触是恐惧。
和妖比起来,鬼真是太恶心了。
妖族与鬼族好像没什么业务往来吧?不说老死不相往来,起码应该算是各自为政才对。这次驱使女鬼来杀她的人,又是何方神圣呢?
凉月猛然想起,自己做了妖主好几年了,其实对三界毫无认知。
“凉月。”
抽回了思绪,白糖水已经把伤口包好了,他递来了一杯茶,坐到了凉月身边。
“你的手这样,怕是瞒不过王爷的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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