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对吧?”
呵!
敢情你也知道人家憋着气呢!
好歹小废物也是个6岁娃娃,你怎么当师父的,你就不能屈尊降贵地哄哄?
玄晖揪了揪花酿的衣袖,花酿却把袖子干脆都拽走了。
“你还知道心疼人了?”花酿反讽道。
“你!”玄晖把手里的骨头往盘子里一扔。
“你看看她……”
“好,师父说什么,就是什么。”
顾凉月没等玄晖说完,便应下了。
她又与蝶儿道:“姐姐,我就穿这件吧。”
玄晖觉得满桌子肉都不香了。
这事处理完,要不换个地方吃白食吧?这样的气氛容易食欲不振,消化不良。
文豫书院并非京中赫赫有名的书院,只是它却是鼎鼎大名的“二世祖”书院。富二代、官二代那些吃不了读书的苦,又不想听爹娘唠叨的,便会选择那里。这些人中不乏有那些调皮捣蛋上房揭瓦街邻四害的熊孩子,这些人有祖上荫庇,钱财几辈子都花不完,哪怕求不到功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当然也不乏有出息的、争气的,前朝还出了个宰相呢!
文豫书院是需要住宿的,蝶儿贴心地为顾凉月把行囊打点好,足足有一小车。
“主人先行与大人先去,这些东西属下稍后便送到。”
“恩!姐姐辛苦。其实不用这么铺张,我又不是真去读书的。”
顾凉月辞别了蝶儿,花酿昨儿晚上与玄晖喝了一宿,早晨打着晃在凉月的卧房外招呼了声:“徒儿啊!该起了啊!”
凉月把门打开,花酿便倒了下来,差点把凉月送上西天。
“师尊!你醉了。”
凉月仗着身量小,从缝隙里挤了出去,脚踝却被花酿紧紧箍住了。
“徒儿,听话,让师父看看伤……”
醉了的花酿脸颊红扑扑的,就好像是三月里开得最艳的那朵桃花。他的眼睛迷离着,估计他眼睛里此刻得有七、八个凉月。
凉月翻了个白眼,把脚一蹬,想踹开他的手。
“不劳师尊费心。”
花酿的手劲儿大,凉月实在掰不开,便冲着门外喊了声:“蝶儿姐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