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囚笼跃跃欲试。
凉月又指了指囚笼里面坐着的人,说“你要是饿了,可以拿里面的当早餐、中餐、下午茶、晚餐、宵夜,什么餐都行!可好吃了!”
山药伸了舌头,小耳朵也支愣起来了,眼睛瞪着囚笼里关着的人,拱了拱小鼻子,呲了呲牙。
里面披枷戴锁的梅听寒转动僵硬的脖子看向凉月,他咬着牙,却又警觉地看着她。
可以瞬间折断他所有的骨头,又可以轻松治愈他这些伤。
只有妖才能做得出来!
“妖女!有种你现在就杀了我!”
凉月摸了摸山药的头顶,山药的尾巴又摇起来了。
“你以为,是我想留着你?”
凉月一手摸了摸山药尖尖的小耳朵,一手抽出一张符,符咒贴到了梅听寒的脑门上。
“妖女!你要做甚!”
梅听寒对着两只眼盯着额头上的符咒,两只被枷锁住的手已经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
“这么怕死,还死鸭子嘴硬!”
“嗷!”
梅听寒痛苦地蜷缩起身子,全身犹如被置于油锅之中。
“活该!呸!”
白孤云从囚车边走过,踹了囚车一脚,又啐了口。然后又冲着凉月竖起了大拇指“郡主高明!”
梅听寒痛嚎着,他从牙缝里吐出两个字“走!狗!”
这是在骂白孤云。
“老子乐意!你奶奶个球的,管不着!”
白孤云说三句话,得有两句都带脏字!
他又添了两脚,才往队伍前面而去。
白洞庭跟在兄长身后,看到梅听寒的痛苦模样,心头不忍,他绕到凉月身边,伸手也要去摸山药的脑袋,山药却早走准备似的,转身跳下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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