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想说从前事却不知从何说起。
“师尊?”
“嗯?”花酿回过神来。
“师尊?”
“干嘛?”
看着徒儿瞪着双葡萄眼睛冲着自己笑,她唤自己要做甚。
“叫师尊也挺好听的吧。”凉月低头,偷偷地笑。
她在想什么?突然又这么开心了?
花酿琢磨了半天,“啧”了声。
“徒儿……”
“嗯?”凉月自己去柜子里翻找她的衣裳。
“你今日,该不会是故意受伤,引为师出来的吧?”
花酿的身影出现在凉月背后,他凝视着趴在衣柜里把衣柜翻得乱七八糟的凉月。
“打住!别臆想!根本没有的事儿!”
我那是为了让孟檀夏死心,梅家的事,我是不会管的。
花酿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血点子,也从最上层的柜子里掏了两件自己的衣裳,搭在胳膊上,又把徒儿抱出来,顺手打了个响指,屋内顿时香气袭人。
“疯子今晚不在家吧?”
“不在。”
“那你今晚留在轻罗馆。”
“我不要,怕你收我住宿费!”
“你这孩子,能不这么记仇吗?”
师徒二人是准备互怼一夜吗?
天还未亮,一辆马车便从大将军府悄然启程,顾怀酒坐在车里补眠,宿醉的头痛叫他心情有些烦躁。
“王爷。”
半曲在马车外轻唤了声,听到马车里的人稍显沉重的呼吸,王爷今日恐怕身体抱恙。
“白洞庭那个笨小子没能把郡主看住,是吧?”
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来,声音暗哑。
半曲知道此刻他们家王爷肯定是在揉着太阳穴,为郡主的不安分头疼呢!
半曲斟酌字句,最后还是忠心胜了,他结结实实地应了声“是。”
“可知她去了哪儿?”
半曲听王爷这么一问,心里可就委屈了。咱们郡主又不是寻常人,上天入地的我们哪追的上啊?
“属下无能!”
可是再多委屈,也得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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