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云天府的衙差都喝西北风去?你也想想本官作为一门尚书的为难好吧,本官和府尹大人还得搞好关系呢!”
“大人,轻罗馆与我梅家冤案有莫大关系,属下破案心切,还请大人海涵。”
“海涵?谁海涵我啊?”
刑部尚书指着装了满满登登的牢房,最后落在那个被单独关在一个牢房里的青衣男人身上,道“你知道他是谁吗?他也是你能得罪的!你知道轻罗馆是什么地方吗?你真是……”
不待尚书大人说完,梅听寒便义正言辞地道“大人您怎可如此消怠!月前文豫书院被人纵火,一夜之间烧了个精光,至今没有查出嫌凶,大人怎安睡得着?属下已经从云天府那里拿来了文豫书院所有师生名单,所有人都查有可循,唯独落下一人,为何不查?为何不可查?”
“你!”
刑部尚书被批得顿时矮了半截,他吹了下胡子,甩手就走。
“不识好歹!你查吧!你审!本官不管了!”
梅听寒气走了尚书大人,便要开堂做审了!
他走到关着青衣男子的牢房外,见男子正斜倒在草堆上,津津有味地喝着葫芦里的酒。
“你还喝得下去?”
梅听寒走近一些,见男人完全不理他,便指了指关在别的牢房里的轻罗馆的伙计,道“花老板,本官的行事,你也看到了,本官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一个可疑之人的!”
花酿依旧自顾着喝酒,当梅听寒不存在。
“花老板,本官知道你财大气粗,自然有不少人要来保你。本官只想知道,你那个侄儿,在哪儿?你为何,要放火烧了轻罗馆?”
花酿坐起来,眉梢含笑。
“梅大人,你查错了方向,你的时间不多了,还是别在轻罗馆这里浪费时间了。”
梅听寒一听这话,更加断定花酿是知道点儿什么。
“花老板说的对,我的时间不多,没时间给你狡辩。”
梅听寒冲着两个牢头道“带出来!押入刑房!”
花酿摇了摇头,把酒葫芦挂到腰间,自己起了身。
“哎呀!这可真是,麻烦了。”
花酿自己走出了牢房,他冲着店里的伙计使了个眼色,不叫他们多言,便真的跟着牢头走了。
等到梅听寒也走了,这些小妖才围坐起来聊起了天。
“你们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