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的话不能当真,他当初就不该信这疯子的!
“顾怀酒,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可从来没害过你!”
疯王这才微微倾身向前:“你那校场里,挖出那么大个蛇窟,是什么意思?那些蛇,吃人啊!”
凉月掉进蛇窟的事,虽然有妖作祟,但是这蛇窟可是宣平侯的,他也有责任。
“那都是拿来唬人的!我只喂过鸡鸭鹅,人我哪敢啊!”
宣平侯的说辞,疯王自然是不信的。
那些蛇都快吃成精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孙轻霜倒是常用来着,我顶多就是袖手旁观,袖手旁观………”
“嗯,本王信你。”
疯王冲着宣平侯微微笑了下,道:“你这些年在孙轻霜那里,还探听到了什么?”
“那可多了,要不我写给你?不过这也不是一句半句就能说完的,能不能让我……”
疯王不再询问,冲着外面道:“送宣平侯回府,好生伺候着。”
突然得了赦免,宣平侯喜出望外地跳了起来,忙不迭地往外走。
“终于可以出去了,这床板子硬死了!”
宣平侯揉着自己的脖颈离开了。
待听不到宣平侯的唠叨了,从暗处走出来一个黑衣蒙面人,他走到疯王身前,方欲行礼,疯王却摆了摆手。
疯王说:“你不必。”
这人便收了手,拉下了脸上的面纱。
“如何?”
疯王转头看向这人,唤了声:“周木。”
不错,正是文豫书院的教书先生,周木。
“宣平侯却是两头讨好,他为王爷刺探孙轻霜,同时又参与孙轻霜的谋反之事。依属下看,他是在审时度势,一旦王爷失势,他许会第一个出卖王爷的。”
疯王明白周木的意思,宣平侯就是棵墙头草,想着哪头都不得罪,哪头赢了,他都能得了好处。
疯王看向周木的手,问了句:“你这双手,还能杀人吗?在文豫书院里,没呆废吗?”
周木拱手应道:“王爷可叫属下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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