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白洞庭在凉月面前甚少掩藏自己的心思,高兴就是高兴,有意见就是有意见,这样倒是不难猜。
“糖水儿哥哥,你好像瘦了。”
不是恭维,凉月是真的有些担心的。
“黑眼圈也很重,你是不是失眠了?还是事务太多了?”
凉月又扭头对疯爹说,“爹爹,糖水哥哥年纪轻轻地,就得镇守这么一大片北疆,太累了,您找个人给他分担一下呗!要不,就让大白将军来吧!他年纪大了,觉少。”
“不是这样的,凉月。我只是最近有些繁忙,你不用担心,我一定能把北疆守好的!”
疯王掐了下凉月的小脸“年轻人总是要历练的,你这么担心,要不在这儿多住几日?”
“好啊!”
凉月完全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如果灵力是个无限值,她一天三个来回也不是可以。
疯王微微眯眼,心里在揣测着她闺女是不是平时就往这里跑了?还是说日日惦记着往这儿跑了?
“行了,你出去玩吧。”
欸?怎么还撵人了?
瞧着疯爹突然冷下来的脸,凉月就愈发觉得他今日不太正常。
是不是疯病又要犯了?
“边关极冷,凉月能偶尔来一次,我已经很欢喜了。”
“哎呀,疯爹。”
凉月坐得离疯爹近了一点,拉住疯王的胳膊,“外面那么冷,您要把我撵到哪里去?我人生地不熟的,不怕我走丢了啊!”
疯王轻笑一声,摇了摇头,算了,反正离那一天,还远着呢。
疯王和白洞庭喝酒,凉月抱着一袋零食埋头吃,不听他们俩聊什么。
山药口水流出一尺来长,凉月便顺便投喂一下他。
看到山药,凉月便想到了玄晖,也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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