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已经踏着晨雾到了地方。
凉月站定了脚,看着眼前荒凉的断壁残垣,又踮脚看了下这断壁残垣之后的万丈悬崖……
“你跟我说这是你的师门?!”
无易坐到一块断石之上,胳膊撑住身子,斜靠着,他的金发随风而动,看着真是一幅美人图。
只可惜是个病娇蛇蝎美人。
无易抖了抖拂尘:“自然是比不得妖主的师父了,家财万贯。”
那是比不了。
毕竟花酿可是上古神兽貔貅。
“那也不用混得这么惨吧?这很明显,是被拆迁了啊!”
拆迁都是捡好听的说的。
灭门二字凉月没忍心说出口,即便无易现在可以云淡风轻地坐在这面对这一切。
“谁干的这么绝?”
凉月远望着初升的朝阳,感觉那阳光的热度还不够,根本照不到这片废墟之上。
无易张开双臂,狂笑一声。
“我啊!我干的!”
凉月拍了下无易的脑袋瓜,他的狂笑戛然而止,他愣愣地看向凉月。
“别吹牛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无易顿时红了眼睛,他的嘴唇抖了几下,将头扭到一边去。
“是我,就是我!”
这执拗又病娇的样子,真是叫人我见犹怜。
不过凉月这回留了个心眼,没再去碰他那危险的头发。
“有吃的吗?我饿了。”
凉月岔开话题。
无易吸了吸鼻子:“你会饿?”
“真饿。我不饿,它还饿呢!”
无易深吸了口冰凉的空气,飞跃过了这片废墟,嗖地,跳下了悬崖。
“喂!”
凉月走到悬崖边,往下面望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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