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替你烧了它,从此,不怕了……”
谢柏安好像哭了。
“对不起,我迟了很多年,才遇到你……”
什么呀!怎么什么责任都往身上揽啊!
一本本账簿,一个个家族,谢柏安忙活了近三个月,京中简直大变天。
我爹被问斩那日,我特意在刑场去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是替我娘看的。
恶有恶报。
阿娘,下辈子,离他远远的!
我爹他许是也看到了我,只是他早就不知被谁拔了舌,喊出来的,谁也听不懂。
当年退婚并诋毁我名声的许氏,也受了此事的牵连,许大人最终死在了流放的路上。
只有许逸,他早在与公主成婚后的第三个月,就突然染重病,听闻病痛折磨了他几个月,最后浑身溃烂而亡。
一切都来得很快很急,又似乎一切都那么得顺理成章。
好像我想要查什么,就有人把线索送给我一样。
我猜谢柏安定是出手帮过我的,他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他是生怕,我烦他总是插手。
可就算一切尘埃落定,也不会有人还记得七年前,被污了名声的女子。
而我此生,也只能以“姜喻”之名活着。
冬至后不久,宫里风云突变,太子因忤逆皇帝,残害兄弟,被废。
第二年初春,皇帝驾崩,曦王称帝,乃是众望所归。
谢柏安登基那日,我踏上回北安城的马车,柔儿气鼓鼓地。
“阿娘是个胆小鬼!”
我点了点她的小脑袋:“我的快乐你不懂!”
柔儿将手里一直抱着的包裹塞我怀里。
“这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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