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点左右,上海大木桥路旁边的南江新村,这个70年代的老小区经过重新粉刷,外表看上去跟新的一样,削翔纹刚打开24号201的房门,就闻到里边有一股烧焦的味道,她心中突然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按了开关,却发现灯没亮,她打开只有已经见红的iphone8向里面照去,房间里面和她早上离开没有变化,她觉得跳闸了,上去察看没有用。她打电话给自己的丈夫。
“小纹,怎么了?”电话里传来一声男人低沉的话语,他此时站在静安区繁华的街道上,不过外面的寒风凛凛,就像他的心一样,感觉不到太多温暖,看到电话老婆的名字,他强作镇定的问道。。
“家里的保险丝好像坏了,灯打不开了。”削翔纹回道。
“我马上回来看看。”他说到,改变了没有目标的麻木的行走,改向中山医院那个方向走去。
“你不加班?”削翔纹听他快要回来,心里一喜,但是突然觉得奇怪,徐强是一个医药代表,每天都要到各个医院和药店去推荐药品,他所在的单位只能算一家中小型药企,但是他一个月能赚15000元,全靠他拼命得来的。所以家里每个月20000的房贷他占了大头,自己7000元的月薪,还有4000元的住房公积金,每个月交完房贷,两个人勉强能够保持一个还算可以的生活水平。尤其是在她们安庆家乡,她的爸妈天天吹自己女儿在上海买房了,她也觉得非常自傲。
“今天跑的快,差不多了。”他解释道,他完全忘记以前他根本不会和她多说一句话,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好弱。这个月20000的房贷,到底该怎么办。他的心又冷了,为什么突然公司就把他辞退,他不明白,但是那边非常坚决,任凭自己如何恳求都没有用。“我会让你们后悔的。”他决定明天重新找一家大一点的公司工作,把以前那家药企在各个医院的业务全部挤掉。
就在削翔纹挂掉电话半分钟左右,她的手机再次响起,她一看是财务科科长黄伟老师的电话,她有点奇怪,但是整了一下脸色,态度非常的好的说到:“黄伟老师,您好。”
“小张啊,我问你一件事啊,你的文凭是不是不对啊?”黄伟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