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些原本在自己面前表现的格外可瑷的师妹们,不知道在背后说了我多少风凉话,
但是人走茶凉,
我只要不去和你们接触,我就不知道,当然也不会受多大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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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十厘米直径的红色圆球放在座位下,左脚平常的放在上面,整个力量压上去,便能感觉到一股异乎寻常的酸痛的感觉,
那种滋.味甚至已经超过了她以往体验过的很多感受,
在如此持续了上午两个小时左右,已经让她无可抑制的想要一直将这种感觉延伸下去。
她稍微移动了一下他角心的位置,
是近乎相似,却又完全不一样的酸痛,
从搁着脚底开始,直到传遍全身的所有器官。
在这种状态下,有空闲的剩余时间里,
她甚至都不愿意去多做任何一件事情,就那样低垂着头,闭着眼睛,静静的享受那种酸和痛,
是如此轻易的会让她把这么枯燥乏味的在这个监牢一般的服装厂里,
惬意的做着‘解硰’的工作,
实际上就是将衣服做完的半成品上多余的边角给解掉。
这项工作是非常枯燥的,但是以自己的能力,在这个年代,她多么想多赚点钱,给自己的家庭盖一幢大楼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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