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迎接了。
寿州吕家和雍丘韩家,乃是世交!
至于冯京,与他也算是老友了。
司马光却是听着韩绛和冯京同时抵达的消息,眉头渐渐皱起来。
他知道,冯京恐怕已经站队了韩绛。
这是那头金毛鼠能做出来的事情。
这让司马光有些忧愁。
韩绛韩子华,本来就在新法旧法之间,素来摇摆不定。
一会说新法错了,一会又说新法其实还不错。
入朝为相后,算是彻底暴露他的真实嘴脸!
硬生生的拉着文宽夫,把免役法变成了他和文宽夫还有韩魏公、富韩公的心血杰作——亏他有那个脸!
还假惺惺的说什么‘役法情弊,实当调和’,摆出一副要调整役法的样子。
可王安石的邪法,再怎么变,那也不还是邪法吗?
不也还是要所有人交钱,替那一小撮的上等户承担衙前役吗?
不也还是聚敛、盘剥百姓吗?
而冯京的站队,意味着过去团结的旧党元老们,不再追求彻底罢废王安石邪法。
在冯京的带头作用下,最起码长期退隐在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