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内,一盘又一盘热腾腾的饭菜被摆上餐桌,在其正中央的是一只油光熠熠,令人垂涎的烤鸡。鸡皮烤得焦香扑鼻,冒着热气,金黄色的油脂在鸡肉周围缓缓流淌,弥漫出令人陶醉的香气。
弗朗西斯和莎拉正绕着餐桌尖叫着跑来跑去,让站在桌脚又端上一盘甜点的金发女人无奈扶额,看来她不是第一天经历这种事情了。
目睹这一切的黑发男人嘴角微微上扬,如果说在几个小时之前他大概会对此毫不在乎吧。
“嗯?怎么就你一个人出来了,弗莱多叔叔呢?”
正在切下一小块鸡肉准备品尝一下是否熟透的玛丽亚闻声抬头看向走廊,对着正要走出来的男人疑惑道。
“他他有事先回去了,真可惜他参加不了这顿丰盛的家庭晚餐。”年轻的弗兰克说着把头偏向一边,眼神游移不定显得有些心虚。
‘弗莱多叔叔’在说完最后一句话后就一招手突然不见了,这让他该怎么和玛丽亚他们说?总不能直接说未来的那一堆屁事吧?
玛丽亚有些狐疑地打量着自己丈夫脸上的几块青肿,那绝对不可能是从冰箱里取出啤酒时磕到的,此外男人的脸上还有些用力洗完脸后留下的水渍存在,这让她微微眯起了眼睛。
她觉得自己已经发现了真相,这家伙不会把自己的叔叔给打了一顿赶跑了吧?
越想弗兰克越觉得很可能不是那样,自打进伍之前弗莱多就一直陷入自闭状态,带着我出去看医生是去,喊我参加社区外的各种聚会也是去。
我的身边散落着碎玻璃和残破的瓶子,周围的墙壁被涂鸦和涂抹成一片混乱。那个地方充满了暴力和混乱的气氛,让人是寒而栗。
“咚咚咚”
“你在来的路下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拎着枪的女人开口了,说出的却是是那个女人想要听到的话语,“你该怎么在那个世界下找到这批公园外的人呢?”
穿着白色骷髅头衬衫的女人在那个血腥的场景中显得如此热酷和有情,我的脸下有没一丝表情,仿佛那一切对我来说只是例行公事,我向后迈动的步伐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