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不用,干脆就是纸做的。
朱慈烺搞不明白,既然都费工费料做出来了,为何要做成这种样子。
最终还是万能的王福平为他解了惑。
铁虽不算太过珍贵,但每件武器上该用多少铁都有定量。
可烧火用的炭却是没数的,多烧一阵、少烧一阵其中差别之大常人无法想象。
没烧足火候的铁所炼制的东西自然也就脆些。
朱慈烺想过银库是空的,也想过粮库是空的,可就是没想过看似满满当当的武库居然没一件能用。
怪不得弘光和大臣们都跑了,用这样的东西怎么可能守得住应天?
“融了吧。”
朱慈烺在武库里发了半天呆,最后丢下一句话便走了,而王福平却追在他后面连声喊着:“殿下,融不得啊。”
“为何?”
“殿下应是要融了重做,可匠作营里只剩下些学徒,没几个老师傅了。”
“老师傅呢?”
“都被调离应天了。”
“去哪了?”
“好像是哪位大人的私活。”
朱慈烺闻言一愣,随后便苦笑起来。
这些事情他在后世都听说过,可一时间却被忘到了脑后,只是这王福平怎么跟个新手指导员一般?
“王兄,你怎么连这匠作营里的事都知道?”
王福平闻言有些赧然:“牢中什么人都关过,不止武将。”
朱慈烺心中疑惑稍解,却又接着问道:“匠作营里有多少学徒?”
“具体不太清楚,三四百总是有的。”
“带路吧。”
匠作营离武库不远,作为重中之重都建在皇城附近,所以也就盏茶功夫一行人便到了门口。
与仓储武库不同,昨日朱慈烺分派人手时并未包括匠作营,所以他们刚进大门便被人拦了下来。
这种情况带着狗腿子出门的好处便体现出来了。
“放肆!这是太子殿下!”
拦门那人一停这话转身便往里面跑去,口中还不住喊着:“师傅~~,来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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