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的重视在很大程度上能激起下属的行动力。
朱慈烺话音刚落,先前一直如小媳妇般窝在一旁的常冠林便说话了。
“殿下,老常在太师麾下时也曾于夜间袭过流寇大营,等国公爷定好训练方法就由我带兵吧。”
听到这话,向仁生立时急了。
宿卫营赶到时鞑子虽已是强弩之末,但在其崩溃前却还是给宿卫营造成了一些伤亡,他怎能不想报这一箭之仇。
只是还未等他开口,却见朱慈烺摆了摆手,这才将话咽了回去。
“不急,夜袭哪是咱们说一两句就能成的,等国公定下如何训练再说其他吧。”
“是。”
常冠林应了一声,但任谁都能从其的脸上看出他并没有放弃。
之后众人又就夜袭发表了各自的看法,这次会议便算是不太圆满地完成了,城楼里也就只剩下了朱慈烺和王福平、向仁生三人。
“王兄,这几日情况如何?”
先前徐胤爵等人在时朱慈烺一直未曾与王福平说话,而王福平似也知道自己的差事见不得光便静静站在角落里。
到了这会,其他人都已离开,朱慈烺这才问起了安排给他的差事。
这算是避着徐胤爵等人吗?
大抵应是算的。
但这却不代表朱慈烺对他们不够信任。
古语有云:君不秘则失臣,臣不秘则失身。
说到底,无论出于何种考量,不对徐胤爵等人揭破某些事,给大家一个揣着明白当糊涂的机会又何尝不是对所有人的保护?
“回禀殿下,几个衙门的案卷都已在核查中,锦衣卫那里也交代好了。”
说完这句王福平便将嘴巴紧紧闭上,显然已成功进入了密探的身份设定之中。
“那有人发现吗?”
“有的,不过他们都只是注意到了卑职出入各个衙门,对我到底在做什么应是一无所知。”
听到这里,朱慈烺只是微微点头却似并没有因“一无所知”而惊讶,也没有半点再将话题继续下去的意思。
“我们去伤兵营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