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当做天大的事,哪怕钱谦益再有心回护却也只能在一条条证据下有心无力。
由此便能知晓这寥寥数语到底有怎样的威力。
话说到这里,其实还和朱国弼没有多大关系,毕竟不管此案最后结果如何却都是文官和太子之间的事,和他这个勋贵有一文钱的关系?
可灵璧侯在这事里扮演的角色实在太过重要,重要到朱国弼绝不相信这是巧合。
若再想得深些,应天城里有近百这个侯那個伯,他如何能保证自己不会遇到一个灵璧侯呢?
“公爷,这几日看你总是闷闷不乐,是出了什么事吗?”
“哦,无事,就是总在想鞑子不知还会出什么阴招,”说到这里,朱国弼朝其他几人面上扫了一圈:“不过殿下英明,总还是能带我们渡此难关的。”
“保国公府车架?”
“是。”
正当朱国弼打算再说上几句以表达自己对太子殿下的支持时,从车外传来了几句对话,显然是已到了举行葬礼的地方。
只是车架都还未停稳,却听外面的对话变成了吵嚷。
“放肆!竟敢让公爷挂这不吉利的东西!”
“殿下喻令:随礼就免了,挂条白布以表哀思即可。”
“可”
“拿来吧。”
车夫还待再辨上几句,却听自家老爷的声音传来。
如此一来他就算再是不甘却也只能将数条白布递入车厢。
“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等能来便已是那些兵卒八辈子的福气,他他竟然还要我们挂这晦气东西!”
“就是啊,这成何体统?!”
“反正也没有强要我们参加,不如回去算了。”
车架中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将气氛烘托到位,可说来说去却无一人离开,都只是等着朱国弼发话。
这般情形老朱如何会多说什么,麻利地将那条白布于腰间一挂,随后便猫着腰往车厢外而去。
“他们为守应天而亡,聊表哀思却也算不得辱没你们。”
闻得此言,车厢中立时静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