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抗拒力量已经在平定沙定洲之乱的过程中逐一消灭,剩下的那些却也翻不出多大的浪花。
只是这终归是些不安定的因素,他自也得多加留意,省的让好事变成了坏事。
这却也不是他多想,几百年后的那支军队在进入西面高原时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甚至还在大意之下遭受过一些不算太大的损失。
不过话说回来,此时的明军虽在充足的钱粮和严厉的军法下再无杀良冒功、屠戮百姓的情况发生,但当遇到某些冥顽不灵的却也不会似那支军队一般束手束脚。
“啧。”
看着云南报来的题本,朱慈烺虽也无太多惋惜,但终还是忍不住咂了下牙花子。
就如他所料一般,云南的屯垦终还是遇到了些小麻烦。
在对孟琏进行改制之时,便有一老奴带着家人袭击了落单的明军。
论及原因倒也简单,那老奴觉得朝廷这般举动是改变了天道,终逃不过他们那个神的惩处,所以他便为了获得上天的宽恕而做了此等大事。
面对这种事情,杨畏知的处理方法倒也简单。
左右逃不过个杀字,唯一的差别就是怎么杀而已。
在将这些不安定因素用雷霆手段清除之后,屯垦的事便也没再出现过太大波动,而当云南方面将这些情况报过来时,各处的屯垦已然进入了实质性阶段,剩下的也就是分田、分林、分牲口之类的了。
朱慈烺能够轻易想来,自己没有一支强大的干部队伍,在此过程之中势必会出现各种弊端,可现实情况便是这样,他却也没有多少办法。
反正屯垦集团的百姓都已知道陛下是多么英明神武,多么爱民如子,他的手也已通过屯垦伸到了地方。
这两个主要目的已经达到,旁的却也实在有些无能为力了。
“杨畏知的杀性还挺重。”
口中嘟囔了一句,朱慈烺便将云南来的题本放到了一边,随后他看了眼面上略带好奇之色的樊一蘅,紧接着便解释了起来。
这些日子虽有川中各方势力暗中派人过来,但由于北面的战事一直处在僵持之中,所以似樊一蘅这等高官却也有空时常陪在陛下身边。
自表面上看来,此等差事似乎有些无聊,但这无疑是个拉近君臣关系的良机。
有了这番经历,樊一蘅自与寻常封疆有了区别,而朱慈烺亦会对其另眼相看。
如此一来,双方的权位都会因此而巩固,倒也算是正儿八经的互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