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对他来说算是好事。
至于那些被卸掉脑袋的村民…
就算没被埋起来,也还是会死。
王锦毫无负罪感,只是有些心疼那些在家里丢掉性命的,还没那么坏的家伙。
“该动身了。”
转头看了眼用雨水洗干净头发的苏喜,王锦开口说着。
“嗯。”
她点了点头,就这么随意地将湿发披在肩头。
薄薄的长裙再次被浸透,移动间带着若隐若现的风光。
可惜。
王锦见惯了这些。
他对色诱的抗性很高,情况需要还会毫不犹豫地砍下对方脑袋。
宋河没心思考虑别的。
他正忙着思考怎么才能活下来,以免小花真的落入王锦手中。
戏痴则完全不感冒,毕竟他…万事不求人。
于是苏喜的魅力完全没了用武之地,她无奈地叹了口气,乖乖接过小花拿过来的被子,披在身上。
足足六人的队伍转身出门,走向村头。
片刻后,王锦站在曾经吊死过傻子的柳树旁边,看着戏痴跟宋河一起摆弄竹排。
王锦在思考。
或许是睹物思人,亦或许是勉强按下去的疑惑再次升起。
一看到这棵柳树,他就想起了地下河里那个三排头。
柳树。
除开爱搞事情的前两任,由他带领的排头都是不错的家伙。
当然,王锦并不关心这些。
他在意的是柳树这个名字。
也姓柳,并且知道柳家奇物。
虽然不管王锦怎么追问,他都没说细节。
可柳树信誓旦旦地说,奇物就在陈家围子。
“魏山河不知道奇物在这里吗…还是他足足尝试了十七年也没能取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