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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你娘的,我要把腌海雀塞你屁股里!”
酒鬼们红着脸对骂,又互相推搡着回了酒馆。
嘎吱——
沉重的大门将冷风与冰雪隔绝在外,只留下酒气与烤肉肠的香味。
暖黄色的灯光照亮整个屋子,让食物上的油脂多了层金色。
高挑火辣的侍女端着托盘来回穿梭,时不时对客人抛个媚眼。
酒保头顶挂着驯鹿头颅,仿佛在说明墙上那把猎枪并不是假货。
钢琴落了灰,角落里倒是有人弹奏着手风琴,欢快的曲调在空气中跳跃舞蹈。
身穿白熊皮大氅的少年坐在角落,过于白皙的皮肤跟周围人格格不入。
好在他没去招惹别人,别人也没兴趣招惹他。
少年端着木头酒杯,尝试着瑞典啤酒的味道。
微酸…不太好喝。
他笑着敲了敲吧台,示意酒保换杯别的。
酒保转身过来,拿起酒杯,同时不着痕迹地收过下面压着的钞票跟纸条。
您好,我是来自远方的佣兵,对这里的文化很感兴趣,可惜身体有些不方便。】
读者身份证伍陸彡74彡陸7伍
我想知道一些关于公会的事,可以写下来吗?】
“是个聋哑人啊…”
看着少年面带微笑递过纸笔,酒保叹了口气,微微惋惜。
这幅长相,如果去给冰蛇的女儿做男宠,本可以平步青云的。
酒保一边摇头一边写着歪歪扭扭的瑞典文。
好在这时候不忙,少年给的钱又多,他写的也相当详细。
这里大大小小有上百家公会,大概分成两派,分别依附于冰蛇公会和海葵公会。】
冰蛇是做赌场生意的,靠着旅游业大赚特赚。】
海葵头领是个女人,他们掌握着矿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