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做什么?”孔雀换上了新的南瓜头,跟原本那个叉叉眼睛的不同,这次是笑脸。
王锦几乎能透过面具看到她得意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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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威尔康轻笑两声,没有反驳。
沉默几秒后,他缓缓开口。
“鹦鹉小时候很调皮,他天不怕地不怕,我花了好些时间才让他畏惧我的九节鞭。”
“他怕鞭子,”王锦缓缓点头,“所以成了教会的鞭笞者。”
“关键词是恐惧。”孔雀转过头,双手背在身后,“你昨晚提醒完,我今天早上发现了这一点。”
“还有,”她又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跟工作有关的记忆是模糊的,可以从这方面入手骗人。”
“顺便问一句,大叔你是认识我吗?”
“嗯?”被提问的威尔康愣了愣。
“因为你轻易说出了鹦鹉的秘密,所以我猜…”孔雀伸手比划了一下,“有机会的话,把我的过去讲给我听吧?”
“…”
“跟你说话呢。”王锦用胳膊肘捅了捅呆若木鸡的威尔康。
“啊…好,好。”沉默的中年男人用力点头。
——
教堂的烛光依旧明亮。
这份明亮是因为那身穿长袍的消瘦女人,她带着金色的冠冕,接受信徒们的跪拜。
信徒隐入黑暗,烛火撕破他们的伪装,让黑袍下的禁忌之物展露一角。
那黑袍下是鳞片,是毛发,是羽毛,是各种各样的,完全不应该属于人类的部分。
这批信徒没有一个是人类。
哗啦,哗啦。
主教翻动着什么,似乎是本书。
可她并没有阅读上面的任何一个字,只是说着自己的命令。
“要抓紧时间。”她轻声说着,“那东西正在逐渐苏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