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骄奢,天下珠宝尽入怀。
金瓦台、戏美人,不见尸骨填深海。
百姓哀、百姓苦,劳累一年米见底。
皇爷喜、官爷肥,独我饿死在夜里。
北齐来、攻望京,直捣黄龙难阻止。
皇爷死、官爷惊,报应不爽天注定。”
这一句句童谣朗朗上口,由周边几座城池的孩童们先开始唱,很快便传了开来,甚至都传到了望京。
等传到宫里贵人的耳朵里时,已经过去有几日了,陈柏瑞大发雷霆。
“这种造反的话都传遍了,为何不早告知朕?赶紧制止,但凡有谁再敢胡乱唱的,立刻斩杀!”他马上下令。
周围伺候的宫人们都战战兢兢,领命之后立刻去传旨。
但实际上此刻已经晚了,由于这个童谣的传播,再次击溃百姓们的防线,伴随着老皇帝在位时,所做的诸多昏庸事迹,让众人气得破口大骂。
甚至还有大燕的百姓和驻军士兵,主动联合,绑住守城将领,交给北齐,打开了城门投降。
当陈柏瑞要严惩之时,望京已是孤立无援。
哪怕还有一两座城池没投降,却也无力回天,根本不能给予望京支援,只是在观望罢了。
就算望京再如何戒严,百姓们仍然惶惶不安,看起来被士兵们压制得很乖巧,但其实暗流汹涌,伺机而动。
十日后,北齐粮草到齐,修整完毕,众多兵力集结于此,整装待发。
陆昭骑在马上,望着紧闭的城门,握紧了手中的缰绳。
对于江山一统,他势在必得。
这时,城墙上忽然传来一阵骚动,就听到大燕那边有人喊:“皇上御驾亲征了。”
众将士纷纷振奋起来,陈柏瑞身披铠甲,果然出现在城墙上。
他与陆昭遥遥对望,想起自己身上那屈辱的刺字,顿时新仇旧恨全都涌上心头。
皇帝亲自上墙头,顿时大燕士气大振,陈柏瑞心头大定,他直接冲着城墙下喊话。
“姓陆的,今日朕便与你在这里一决高下,看看谁才是天下之主?”
陆昭嗤笑一声:“你不过是北齐的一个罪奴,竟然还肖想天下之主,引人发笑!”
他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瞬间就激起了陈柏瑞的无数怒火。
“你放肆,你们陆家都是当狼崽子养大的,和畜-生关在一起,茹毛饮血,竟敢说朕是罪奴。你一个畜-生哪来的罪奴!”
他很显然是破防了,直接当着众人的面儿说粗话,也不管九五之尊的格调。
“呵,多说无益,手下见真章吧。”陆昭不再接茬。
他并没有急着让攻城,而是在等时机。
陈柏瑞似乎看穿了一般,立刻道:“你此刻不攻城,是不是在等内应给你发信号?据朕所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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