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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你再说一句?”
“不说了!”
看着两人围着她打打闹闹,裴祈捋着胡子,也不禁笑出了声。
虽然江月怜与江陵枫不是一母同胞,但私下里的关系确是众多皇子中最好的。
江陵枫再怎么说也是个会武功的人,江月怜想揍他,哪有那么容易?
见事情无果,江月怜瞪了他一眼,把目光重新放在裴祈身上。
“让苏大人见笑了。”
裴祈则是摇了摇头:“无妨,长公主与二殿下姐弟情深,下官实在羡慕。”
“我这弟弟,平时没个正经,现在连皇姐都敢调侃了。”江月怜指了指江陵枫,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
随后,她低了低头,像是在斟酌些什么,最后呼了口气,犹豫了许久才打算说出来:“我听说,苏大人曾是国师裴祈的人,手上还有国师赠与的一块金牌令箭。”
裴祈心下一惊,看向江月怜的眼里,也不自觉的多了些正色:“下官不明白长公主的意思。”
“你无需与我心存戒备。”江月怜面色淡然,落落大方:“这小子自幼与那裴祈交好,现今裴祈下落不明,他找上你,我便不难猜出那金牌令箭在你手中。”
“老实说,江逢川那人,我心里也厌弃,你们既要阻止他登基,还请拼尽全力。”
裴祈也没想到江月怜会说出这么一番话。
这位公主一向深居简出,莫说干涉朝中之事,就连平日里几家贵女约她出游,她都一贯拒绝,今日非但光临朝堂,还如此坦白的支持她阻止江逢川,实在让她想不通到底是为什么。
就连身边的江陵枫,也面露疑虑。
裴祈思虑再三,还是忍不住将心里的疑惑说出了口:“不知长公主今日,为何会出现在这场宫宴之上?”
江月怜捏住胸前披散的一缕青丝捋了捋,她看了看江陵枫,瞧见他眼中与裴祈一样的困惑,终是沉声说道:“我虽与裴祈不熟,但也在朝堂之外暗暗佩服她的作风,是那少有的廉洁之人,尤其是在得知她是女子后,我便更是敬仰。”
“自从玉面庄主劫了法场后,我托人查了许久,却至今都无法得到她的消息,我知道她现在的处境一定并不好过,更没有办法来阻止江逢川登基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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