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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急了?
“下官不敢。”裴祈颔首,惶恐却不达眼底,嘴角带笑,十分敷衍的朝容钦赔了个不是:“容大人为先帝心腹,平日里忙的不可开交,哪会顾得上拉帮结派这些无聊之事?是下官逾越了,还请容大人恕罪。”
唔……还是跟以前一样,不过说两句就动了怒。
不过,容钦越是生气,她就越是开心,如果有一天容钦就这么被她气死,那她就算跌落悬崖也会笑出声来。
“苏大人既然知道自己逾越了,那便管好自己的嘴,你与本相之间尚且存在尊卑一别,还望苏大人莫要将自己……”
“真的当成了一位御史大人。”
容钦的话,让方才还在沾沾自喜的裴祈瞬间如临寒窟,或许是因为习武之人养成的压迫感,又或许是在丞相府中作为叶柔对容钦产生的恐惧,她隐隐感觉,容钦的话里不光是在提醒她尊卑之别,还有那从他心底萌生的,浓浓的杀意。
他想杀了苏御史。
不,也许是想杀她。
倘若今日她活着走出这场宫宴,她有叶柔的身份可以安然无恙,可那隐居在外的苏御史呢?
一定会被容钦杀了。
裴祈暗暗握紧了袖中的拳头,对容钦威胁的话一时间没了应对的法子。
朝堂之上的对质,她自然不怕容钦,可苏御史是无辜的。
她今天能假扮成苏御史来到这场宫宴,本就是仗着她与苏御史之间的关系,又怎敢给她带去麻烦?
如果容钦到时候真的找上了苏御史,那她一定会愧疚一辈子的。
见裴祈低下了头,容钦才冷哼一声走向了段千钧对面的位置。
虽然他手上有那块金牌令箭,可罪臣之物,又岂会作数?
苏御史,根本不配让他放在眼里。
至于江月怜……
太子登基那日,他知道锦衣卫冒死赶去长公主府,定是送了什么东西过去,只是他当时忙的焦头烂额,江月怜又咬紧了牙关死守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