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
只见裴祈手笔舞动之间,一只黑色的大鸟映入眼帘,羽翼分明,振翅欲飞,十分嚣张的俯瞰着眼前光景。
随后,她将画举在白锦祯面前:“娘娘好好看看,是不是这只鸟?”
白锦祯望着那幅画,眼中闪过错愕,而后是恐惧与数不尽的恨意。
“对,是它,就是这个图腾!”
裴身躯一震,得到了答案后,手上的画也不自觉的从手上滑了下去。
这不普通的雀鸟……
而是鸩。
许都,沈氏暗卫,三千鸩羽。
亦是……江逢川的母家。
莫非操纵这件事的是容钦?
不对……
容钦的年纪,二十年前他也不过是个小孩,哪有什么能力让沈家出动三千鸩羽?
简直是笑话。
不过,她倒有一件事想不明白。
“三千鸩羽里的人,都是些不要命的死士,倘若当年在秋兰山庄行刺的那群人是三千鸩羽,又怎会为了保命而挟持娘娘,试图逼迫先帝谋求生路?”
这未免太不合常理。
“秋兰山庄的刺客身上,没有这样的图腾。”
白锦祯捡起了那幅画,放在桌子上:“你们说的三千鸩羽,是渝江的那批刺客。”
啊?
秋兰山庄的刺客,与渝江的三千鸩羽,不是同一批人?
裴祈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件事,比她所想的,还要复杂。
“得,看样子这几天我又不得闲咯。”
江陵枫无奈的摊了摊手:“秋兰山庄那边,我抽空去看看,至于许都的沈家……你或许可以问问容钦。”
虽然此事与容钦没什么瓜葛,但却与江逢川脱不了干系。
毕竟那沈家,可是江逢川的母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