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监牢干什么?”
莫名其妙。
容钦噙着笑意,不紧不慢:“国师不是对本相的推断心存疑虑么,江溟沧到底值不值得怀疑,其实本相心里也没谱,总归是要证实一下的。”
“难不成……国师不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裴祈被他激起了胜负欲,江溟沧的为人她再清楚不过,他就算是要查也查不出什么。
索性,干脆让他心服口服,再也不敢怀疑江溟沧。
“倘若容大人此次查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还请将您将怀疑陛下的卑劣心思,好好地收一收。”
容钦摇着折扇,淡笑着点头,朝着门的方向抬了抬手:“请吧,国师大人。”
唔……就算查不出什么,他该怀疑江溟沧,也一样会继续怀疑。
如此,不过权宜之计罢了。
毕竟他在裴祈眼里一直都是个小人,一言既出,不用马也能追回来。
而此时大步流星往外走的裴祈,自然不知道容钦的心思。
她前脚刚上了马车,容钦后脚便跟了上来。
“我让你上了吗?”裴祈瞪着他道。
容钦却浑然不在意,由着自己躺进了里头,懒懒的靠着:“本相走过来的,这会又与国师一道,载载本相怎么了?”
“不载,下去!”裴祈咬牙切齿。
他有武功,若是不想走,飞过去也行,他二人的关系还没好到这种程度吧?
虽说目前只是短暂的合作关系,可这种关系只是私底下的交易,若是传进了陛下耳朵里,他会怎么想?
可容钦却不以为意,撑着脑袋张了张嘴:“我不。”
“你!”
堂堂一个右相,怎么做起事来跟个无赖一样!
“容钦,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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