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什么,却是被永王打断。
他似乎知晓他的想法一般,又似乎只是说明情况:“皇上,她毕竟已经及笄,如今前厅失态,为了避嫌,还是要劳烦皇上留步。”
看着司马稷面色微僵,迈出的一小步顿住,司马营面色不变,只道:“微臣这府中女子稀少,此刻若是唤人来,只怕要等上一会儿,地上凉,臣先送她回去。”
司马营走得快,根本不给司马稷说话的机会。
看着永王的背影,司马稷双眼微眯,眼底闪过一抹势在必得。
他可以确定,这司马营是在乎司马静的,想要牵制他,这女人他必须握在手中。
被送回不久,风叶便醒了过来。
小环半跪在床前,看到她清醒,眉目间的担忧散了些:“小姐,你终于醒了,你吓死小环了。”
“小环,扶我起来。”她摆摆手,只觉得脑子还有些发涨。
坐起身来,风叶看着身上的被褥微微有些发愣,刚刚她昏睡过去时,看到了另一段记忆。
摸了摸腹部,她微微眯起眼。
司马静被灌毒酒的时候,已经怀孕了,不过只有两月有余,连御医都没请,她自己也是后知后觉。
雪澜的孩子,不是司马静动的手,反倒是自己腹中的孩子带着屈辱与母亲一同死去。
司马稷如何,她心中已经有数。
倒是雪澜............
与之前的林缓缓一样,在别人眼中的雪澜,又是否真的那样好?
她是真的分不清自己的仇人是永王,还是皇帝,还是根本就心里很清楚,却将一切归咎永王?
一月的时间悄然溜走。
太阳初升,出去取早膳的小环匆匆从外面走回来。
手中没有早膳,倒是面色间有几分踌躇:“小姐,宫中来人了。”
“哦?”风叶挑眉:“宫中来人,你应该去禀告王爷才是。”
小环拧着帕子道:“不,是来找小姐的。”
找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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