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卤味有人卖,她不是第一个,打猪下水主意的,她也不是第一个。
但味道决定一切。
初时有人看一看,并不买,风叶也不着急,用刀子割下一点儿,给看的人尝。
她做得不多,量少,只是有几个感兴趣的买了,篮子就空了。
比起买料的钱,不赚,亏得也不多。
卖完,她又去市场买了一副猪下水,回去的时候还买了一个陶锅。
铁锅贵,之前为了卤味买了个二手的,就让她肉疼,如今那锅被卤汁占了,她自然得弄个做饭的锅。
这是她第一锅卤味,她也没卖完,留了半个猪肚,半个猪心,还有一些猪大肠,分开成两份用油纸包着。
大肠味重,油厚,她清理的干净,卤汁入了香,回家煸炒一下,在这个时代的人眼中比其他东西更好,卖得也最快,她刻意留了些。
到了家,放下篮子,她拿着油纸包去了郝家大门口。
郝勇敢正好回来,风叶还没开口喊,就听到了郝勇敢在背后喊她。
“小姑娘,是有什么事儿吗?这几天住的咋样?”郝勇敢推着自行车过来,脸上还泛着被烈日灼了的红晕。
“挺好的,谢谢。”风叶扬起脸笑了笑,把手上的油纸包递给他。
“这是什么?”郝勇敢闻了闻:“嗯,还挺香。”
“这是我自己做的,今天去市场卖了,剩了些带回来给郝大哥你尝尝鲜。”
郝勇敢拆开看了看:“哟,手艺不错啊,这东西过了你的手,可真是香。”
他话落,似乎觉得自己这话有些尴尬,干笑了两声道:“不是两包都给我的吧?”
见风叶有些不好意思,他大笑一声:“没事儿,我知道另一包是给柴裕那小子的嘛!”
风叶点点头:“柴大哥帮了我很多,能这么快安定下来,都要谢谢你和柴大哥,所里过去太远了,如果可以,麻烦你帮我带过去。”
郝勇敢应下:“行行行,小事儿!”
她嘱咐郝勇敢大肠吃之前炒一炒,就回了自己屋。
解了衣扣,涂上柴裕给的烫伤药膏,风叶检查起身上其他的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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