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时不时翻白,似乎随时要背过气去。
他知道眼前的女人是离国的女战神,但他们兄弟两素来瞧不起女人,何曾见过如此凶神恶煞的。
她不动声色的捏断了哥哥的肩骨,一脚踹翻了他,转手麻利的掐断了一人的脖子。
她拿着陶片,面无表情割开另一个仆从的动脉时,更是让人胆寒。
仿佛杀死一个人,不过捏死一只蚂蚁一般。
虽然他杀人时亦是如此,可那时是他杀别人,而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才明白是有多恐怖。
他想说话,可刚刚那一脚,让他下巴脱臼了,根本说不了话。
努力扭动一下舌头,也不过是多流一些口水。
风叶伸手擦了擦脸上的血,朝着唯一还清醒的人走了过去。
她蹲在男人身边,缓缓凑到他耳畔:“下辈子做人,不要遇到我。”
话音落下,手中的陶片扎进了男人的胸口。
男人瞪大了眼,感受到陶片在伤口中拧了一圈,钝器带来的疼痛让他浑身抽搐。
几分钟后,风叶将断了气的男人推开,将昏死过去的双胞胎哥哥也送上了路。
她今天杀的四个人,都和原主惨死有关。
他们,该死!
风叶坐了两分钟,起身脱了外杉,将拧断脖子那个仆从的衣衫脱了下来,随后脱掉自己的里杉擦干净身上的血渍,撕了布将胸口稍稍缠上力,才穿上仆从的衣服。
现在正是寒冬,北苍地界这个时节正是最冷的时候,仆从们都带了遮风的帽子,这衣服倒也够宽大,但原主的身材实在太好,不稍微缠一下根本藏不住。
她将长发扎高用簪子固定,确定了衣服穿上看不出什么,才带上帽子,帽子宽大厚实连耳朵都遮了去,只要稍微低垂着头,就没人能看到她的样貌。
临出去时,她思索片刻又折身拿了桌上还剩余的酒,撒在衣料上擦脸。
待酒气盖住了身上的血腥味儿,风叶才掀起帘子一角,轻巧的钻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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