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领他们进来的人道:“昨夜之事,你们知晓的,尽数说来,若有半个字不实,便要你们好好吃一吃苦头。”
“大人,大人我们定好好说。”
两个妇人当即便将昨夜自己做的事情一一交代。
只可惜,她们所说的,并没有太多有用的信息。
毕竟他们只是把人送进门,就走了。
风叶原以为接下来便是问自己,谁知道陆陆续续又进来了许多人。
这些人,有云府的下人,有那些个公子哥院中的仆从。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倒是推断出来不少东西。
风叶跪了许久,不知何时膝盖都麻了。
腿上处理好的伤口早已经绷开,血顺着裙摆晕开。
她知道,云德岳是故意的。
这些人说了很多,但都没有涉及院内的情况。
而她是唯一的突破口。
精神上的磋磨和痛苦,会让审问更容易。
体力被逐渐消耗,风叶能感受到身体越来越虚弱。
快了,快了...........
云德岳要的是她说出东西,而不是要她的命,所以,他不会让她死。
果然,见她面色不好,云德岳终于不让那些仆从进来。
“幼怜,昨夜之事,你看到了什么?”
风叶微微抬头,额角细密的汗珠顺着脸脸颊滑落。
她将早已准备的好的说辞告知。
她语速缓慢无力,却神情惶恐凝重,她并未一次说完,而是一说一停。
停顿间,偶有由厅里其他人焦急的追问之后,她才会接着往下说。
一个人在极度惊恐的情况下,记得太清楚了,才是不正常的。
但想要完全叙述自己的假想,需要强大的脑力和心态。
这两样,风叶都不缺。
即便云德岳重新问一遍,她也能确保自己不会出差错。
当然,说的越细致,越容易出差错。
可若是半点细致也无,也同样漏洞太多,这其中需要把握的度,皆在风叶心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