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地位已经很特殊了,温琪绝不会让太子认她做义母。
想起曾经温琪一口一个师傅叫的亲热,到后来忌惮她揽权,也是极为讽刺。
蜚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不外乎如此。
她不在乎,毕竟和温琪合作她也是带着目的的,可感慨难免。
而在江晏看来,他是太子,他认为寻风叶不应该拒绝他。
若是没有旁人也就罢了,可偏如今冒出来个义女。
这事可不能怪风叶,她也没想到自己会走到这一步。
风叶看着那少年,沉默了会儿自顾自站起身。
见她如此轻慢,少年拧眉:“放肆!孤还未让你起身!”
风叶拍了拍裙子上不存在的灰尘,眨巴着眼,一脸无辜:“太子哥哥不喜欢我?”
年仅十四的江晏虽身处深宫,但他是太子,各种各样的人见多了,还第一次见眼前这样儿的。
她刚刚倒是恭敬得很,突然就变脸了!
江晏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她。
她脸上的神情乍一看满是无辜,可仔细看,江晏觉得她眼中写满了我是装的,我就是故意装无辜...........
她不光会变脸,胆子也大得很!
江晏不开心,很不开心!
竟还敢‘挑衅’他!
“谁是你哥哥?”
“来人,这臭丫头对孤不敬,给孤抓起来打!就在院子里打!孤要让所有人看看,敢对孤不敬是什么下场!”
先帝离世时共有三子,一位公主一位皇子,还有一位还在美人腹中的孩子。
那位美人到底没能生下孩子,这其中有没有温琪的手笔风叶并不知晓。
但先帝膝下,就只有江晏这一个皇子。
他是真正含着金汤匙出生的。
就连每日的吃食也是小心再小心,除了制作需要太医和温琪的心腹看着,在入江晏的口之前至少还要经过三次查验。
江晏并不是嚣张跋扈的主儿,但身份使然,他也不过是一个正常人,有喜怒哀乐,自然是容不得他人造次的。
风叶此般行径,就是在捋老虎须。
“谁敢!”
风叶一声大喝,镇住了几个准备上前拿她的宫人。
“陛下厚待我义母,厚待我,你们若是拿我,陛下心疼太子哥哥,可不会心疼你们!”
话落,她看向江晏:“义母从前与我说,当朝太子虽年幼,但为人和善,有智慧,懂时事,是顶顶聪明的好儿郎,如今看来,与义母说的一点儿也不像。”
听她提到寻风叶,江晏脸色的神情缓和了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