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话落,女官看向风叶:“芳叶县主请吧。”
风叶笑了笑,目光扫了眼气恼不已的江晏,快步跟上。
江晏起身甩了甩袖子:“孤就要去看看,母亲有什么秘密要和寻木说。”
江晏的性子,自然也没人敢拦他。
只是他才刚走出殿门就看到了朝着他快步跑来的齐锦绣:“晏哥哥。”
“她怎么来了?!”看到齐锦绣,江晏顿时顾不上被女官叫走的风叶了,心中那点儿好奇瞬间便溃散,他抬脚就大步跑开。
“晏哥哥,你跑什么!”齐锦绣提起裙摆,头也不回的朝着江晏跑路的方向追。
身后一众宫人兵荒马乱的跟上去。
风叶听见声音回头的时候,齐锦绣和江晏已经跑没影了。
这就是一对欢喜冤家。
这些日子,齐锦绣没有找她麻烦,倒是她道听途说了不少这两人的故事。
江晏作为温琪的独苗苗,那是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
江晏性子跳脱,十几岁的少年却还如同稚子,整日只想着如何玩乐。
要说他不够聪明吧,在某些事上却又能说出独到的见解。
要说他聪明吧,整日不把心思放在正事儿上。
连每日上课也吊儿郎当的。
就江晏这性子,温琪是为他操碎了心。
风叶记得,以往她在宫中时,江晏是极为乖巧的。
她不在的时候,那就是调皮捣蛋的熊孩子一个。
听宫人们说,除了那个已经逝去,于江晏亦师亦友的寻侯爷外,另一个能克制他的就是齐家那位齐锦绣小姐。
风叶看得出来,江晏虽然害怕齐锦绣,但对齐锦绣并非表面看到那般。
少年心高气傲,不明白何为喜欢。
如今这样的相处模式,大概是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待齐锦绣的心思。
女官将她带到了御书房外便停下了脚步,见风叶不动,催促道:“县主,陛下在等您。”
以往来时她还是前朝重臣,温琪跟前的红人,当朝唯一的女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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