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老泼皮突然得知司徒府有喜事。
她自诩怎么说也是亲家,有喜事怎么能不请她呢。
然而当得知那喜事是司徒家唯一的嫡小姐定亲后,便立即气冲冲的回来了。
司徒府的嫡小姐今日定亲,那她宝贝儿子娶的人是谁?
她质问,原主自然就老老实实答了,她当然不是司徒家的嫡小姐,而是二房的庶女,司徒风叶。
这老泼皮想以那枚玉佩就给自己的儿子娶司徒府的嫡小姐,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
司徒家当日会应承,也不过是想敷衍过去,原想着他们出了钱出了力让丁永清进了京城的大书院读书
,这恩情就算是了了。
谁知道老泼皮如此不上道,非得上赶着逼婚。
说起来,若是她不这么做,司徒家有门道,日后必然愿意在官场上扶持一番丁永清。
毕竟丁永清瞧着倒是一个不错的人,且有着他们供他上学这事儿,丁永清若是个聪明的,自然记得这份情,若是有朝一日丁永清在朝堂上占有一席之位,那也是和司徒家掰扯不开的。
但偏偏老泼皮用出了逼婚这一招。
她将事情闹大,将司徒家架在火上烤,逼得对方为了平息舆论而不得不嫁女。
看似得逞,实则是在丁永清的仕途上平添了障碍。
原本此次丁永清科考上岸之后,应当能留在京中,司徒家看似已经不胜从前,那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定然也不会让丁永清最后只混了个官小事多的差事。
可老泼皮逼婚一事,丁永清并未说什么,在司徒家看来,丁永清这是默认了母亲的做法。
一个在司徒府帮助下才进了书院,得了名师教导的庶人不记司徒家的好,竟还贪心不知足,想扒着司徒家吸血,想都不要想。
司徒家适龄的女儿又不是只有那嫡小姐一个,当年老泼皮只说自己的儿子和那司徒府内跑出去的小姑娘投缘,是缘分,要定个亲事。
但当年从司徒府跑出去的小女娃是谁,那还不是司徒府说是哪个就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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