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之后,瞧着日头不错,是个大晴天,风叶带着这两日的脏衣服去了门口的小溪浣衣。
瞧着几位隔壁也出来洗浆的婶子,风叶一脸愁容,唉声叹气。
这世上没有人是不八卦的,尤其是洗浆过程实在无聊。
旁边一位平日里能和风叶说上几句的老嫂子当即开口:“永清媳妇,你这一大早的,怎么唉声叹气的?”
隔壁另一位稍年轻的婶子开口:“永清媳妇怕不是昨夜没睡好?打哈欠呢?”
叹气听成打哈欠,这位婶子的耳朵实在该去治治了。
听出来了,这位是不太待见她的。
风叶没回话,只是又长长叹了一声气。
先前开口的婶子见有戏,继续道:“莫不是遇上了什么难事?邻里邻居的,你说说,我们说不定能帮上忙。”
“她能有什么难事?婆母是咱们这一片出了名的老好人,待人谦和,又慈祥,她呢?整日里打扮的花枝招展上城里晃荡,恨不得哪家男人瞧上了她把她拉进屋..........”
风叶抬眼看了看那妇人,要不是这会儿她的目的还没达成,她一定送她一脚进河里洗洗脑子。xь.
她默了一瞬,抬手摸了摸眼泪:“婶子们不知道,我婆婆今日的药吃了就要没药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啊?”这?
几人互相交换了个眼色:“怎么会没药了呢?”
大家都知道,那老太太的病需要长期用药的,若不然疼起来那可是真疼。
“这就得说说你了,这什么钱都能没有,老太太的药钱可得有啊。”这话说的好似她故意克扣老泼皮的药。
那位说话惹人厌的婶子这会儿倒是让风叶很喜欢,有人搭台子戏才好唱。
她顺着她的话接下去:“那是自然,家中事事都是先紧着婆母的药的,一直以来给她抓的都是药效最好的方子,最好的药。”若不是药效最好的方子,最好的药,她能这几年这么痛快?
如今人不受罪了,整日里骂东骂西,早几年她儿子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