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见过送钱来的陌生人,那就只能说明,丁永清根本没有送过钱回来。
老泼皮因着她是司徒府二房庶女,瞧不上她,成亲后不止一次说过想将她退还司徒家,让司徒家把嫡女嫁过来,被知晓不可能的丁永清呵斥住了。
如今看来,她这个想法倒是坚持得很。
她如今靠她吃着药,却还想着搞臭她的名声,待闹大了无法收拾了,将她遣返回娘家,再提出娶嫡女进门。
可笑的是,她只知道大房那位嫡姐姐订亲,却不知如今人家都已经嫁人两年了,娃都生了。
还抱着那不切实际的梦。
既然她一心想换个儿媳,她满足她便是。
不过,不能是她有问题被遣返回娘家,而是她不要她和她儿子。
次日早晨,风叶喝了粥便回去了,进房间前,她将院子的后门打开了些,后面小巷子来往的人少,且除了几位邻家的院子后门,就往前走是一条死胡同,因着只有一个出口,里面又够宽敞,几户邻家的孩子基本早饭后,想出来玩耍都在后巷中,如此若是不方便看管时,那孩子从巷子口出去了也有人能瞧见。
她坐下摸上绣针不多时门口就传来老泼皮的呼喊声。
昨日她熬了最后一次药给她送去,今日太阳已经高高挂起了,她只煮了粥,厨房里并未见她的药罐滚动。
老泼皮走过去看了会儿,伸手摸了摸,药罐分明都是凉的。
她立即跑到了风叶房门口叫骂起来:“小贱人,你连药都不给老婆子熬了,我儿子还在外面,你就这样对我...........”
她叭叭了一堆,口中脏话连篇。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玩意儿?你要是连我老婆子都伺候不好,待永清回来我就叫我儿休了你!”
“还窝在房间里做什么!”她抬脚踹在房门上:“还不快滚出来去抓药。”
风叶觉着差不多了,又从后面的窗户缝隙往外看了看,瞧着那一排排小脑袋瓜探进来看热闹,她起身拉开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