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冷笑问她:“娘难道觉得你又掐又拧的是和儿媳玩闹?”
她是没拿东西打过,但不顺心的时候倒是时常掐她。
她下手重,每每留下一小片淤青,好几日才消。
那伤在衣服里,她自然不怕别人发现。
老泼皮默了半晌,说不出话。
风叶道:“我没与你说笑,家中是真没钱了,不是我故意要断你的药,你便是告上衙门我也是没钱,不是不给你抓药。”..
“你!”老泼皮愤怒的指着她,却不敢上前。
“别说药了,再过两日,家中的米缸也要空了。”
滑落,风叶理了理袖子,继续淡淡道:“娘整日说我出去是勾人,如青楼妓子,如今我便好好在家不出门了,你我便一同守着这院子,有什么便吃什么吧!”
“对了,夫君一走便是三年余,儿媳从未收到过他的书信,若是娘能联系上,便让他早些回来,若是人回不来,也该送些银钱回来才是,若不然这偌大的院子,两个女人,没有谋生的手段,岂不是要饿死在这院中?”
说完,风叶转身回屋关上了门。
门缝关上的最后一刻,她看到老泼皮面色发白,浑身颤抖,想骂又骂不出来。
吸着别人的血,还嫌弃别人。
她就让这老泼皮好好受受罪。
还有那丁永清。
即便司徒风叶记忆中对丁永清的了解不多,风叶也知晓那定不是什么好货。
且不说这老泼皮恶毒又贪婪的歹竹能不能出好笋,就丁永清那对人对事的态度就能表明他并没有剧情中写的那么好。
丁父帮助过司徒家的那位老祖母是真,但司徒家供他丁永清在大书院读书也是真。
他后来走上仕途的人脉,交情,全是来自于书院。
若是没有司徒家将他送入书院,凭他的本事,如今还不知道在哪里磋磨。
考中之后,他去外地上任,没有带上家眷,是怕手头上没钱不好安顿也可以理解,但他走了三年多,等立秋过后便是四年了,没有半点消息,也没见到半子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