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扯着她的脚踝将她拖了下去。
解了脚上的绳子后,她被人半拉半拖的带着往前走。
头上的黑布被扯开,映入眼帘的是负手而立的丁永清。
他身后的高座上,坐着穿着一身绸缎料子的老泼皮。
这些时日的病痛,折磨得她不轻,虽然眉宇间满是洋洋得意,可身体却本能的蜷缩着。
那身衣服似乎也裁剪得有些大了,穿在她身上不觉华贵,反倒是有几分滑稽。
“丁大人身为朝廷命官,这可是知法犯法。”
丁永清冷哼一声,只道:“我今日之事邀郎中上门为我娘治病,犯了什么法?”
他示意身旁的山跃给风叶松绑。
“司徒风叶,我的意思你明白,给我娘看诊,事后我自会放你离开。”
风叶揉着发麻的手腕,淡淡吐出两个字:“不看。”
“你!”丁永清深吸口气:“你若不听话,今日你走不出这大门,还少不得要吃苦头。”
“哦?”风叶惊讶:“丁大人要用私刑?这好像也违反了我朝律例。”
丁永清:“”
他沉默了许久,才安抚下自己心中的烦躁,他今天把人弄来不是和她扯皮的,是给自己那老娘看病的。
“司徒风叶,我们好歹也曾经夫妻一场,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便不要和老人家置气了。”
“情分?”风叶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是怎么有脸说出这话来的:“丁大人既然这么说,那就不如好好说说,你我之间,有什么情分?”
“自然是”丁永清张了张嘴,却发现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说起。
风叶看着那张俊俏的脸,长得倒是人模狗样,可不干半点儿人事。
“怎么,是不是发现自己好像没什么情分可言?”
丁永清咂了咂嘴,不肯承认,干脆换个说法:“你与我夫妻几载,也是真真切切叫过她娘的,你忍心看着她受苦吗?”
“忍心!可太忍心了!”风叶正愁骂这两不要脸的该从何骂起。
“你这话不应该对我说,应该对你身后的老畜生说,她是怎么过那几年舒坦日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