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自从家里的东西任舒自厚取之后,他越发肆意。
不过短短十几日,就将家里能当的东西都当了个干净。
他并未收敛,反而始终觉得舒昝两口子手里还揣着银钱,只是不肯拿出来给他用,等他把家里的东西用完了,他们总要乖乖拿钱的。
而舒昝两口子想的是,他们拦不住,也只能任由舒自厚闹腾,只想他待家里的东西都当完了,就该收心了。
可贪恋好赌的心一旦打开,又哪里是说收就能收的。
家里稍值钱的都当得差不多了,舒自厚开始问舒昝两口子要钱。
他们自然不肯给。
舒自厚没拿到钱,黑着脸离开了家。
舒昝两口子见状松了口气,只愿儿子能想通。
可他们这口气还没完全落下,中午就见舒自厚回来了,身后还带着一群人。
他领着人,站在院子里,大声道:“这屋里瞧上的你们都搬走,就当做是抵债了。”
舒昝两口子看着那一群人,许久没回过神来。
有人闯进他们房间里就开始拿东西。
甚至连舒昝睡着的木枕也被人拿走了。
看着屋里的东西一件件减少,舒自厚他娘哀嚎一声,跪倒在地直呼家门不幸。
舒昝呼吸急促,眼角泛着泪花,差点儿就这么过去了。
但他没死。
因为,风叶来了。
她和那群被舒自厚领来的人擦肩而过。
舒家的大门敞开着,风叶走进去,听见了房内传来的哭泣和哀嚎。
踏入房间时,舒昝已经上不来气,嘴唇都发紫了。
舒夫人趴在床榻边,一脸绝望。
风叶快步靠近床榻,抬手在舒昝胸前几处大穴上点了点,随后掐住他的人中。
原本上不来气的舒昝微颤了颤,猛地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
听到声音,见舒昝缓过来,舒夫人此刻似乎才回过神来。
“相公!相公!”她慌忙起身之际,下意识看向自己丈夫的救命恩人。
目光定在风叶脸上时顿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