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路明非,庞贝曾经去找过诺玛。他也希望从诺玛那里拿到陈墨瞳的言灵档案。这足以证明陈墨瞳在加图索家族的这场婚礼中意味着什么。他们虽然是因为人类最本初的爱情而走到一起,却可能会因为家族、仇恨和那些阴湿的蛆虫的秘密而坠入深渊,我是在拯救他们,我是在拯救恺撒·加图索。”
“他也是这么对我说的,他说他是在拯救我。”此时,诺诺说,“把我从诺顿公馆绑到这里,出不去,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像不像从路边捡了一只野猫,然后要把他送去绝育?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明非,你知道我小时候的故事吗?”诺诺转向了路明非,说,“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就没有爸爸和妈妈,也没有任何与血缘有关的亲密的对象。不过我比较机灵,我在孤儿院也能混得很好。我很小的时候就能分辨得出来那些来孤儿院认养孩子的家长,我会故意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把头发梳成那种可爱的丸子头。我不喜欢那种丸子头,但我知道那会让我显得比较招人,我知道很多父母都会喜欢。但我身边的伙伴一个个被领养走了,我还是待在孤儿院里。后来我就知道了,我并不是被人遗弃的,而是有人故意把我扔在那儿,而且不允许我走入正常的家庭。原来我是那种童话故事里自带厄运的灾星,我去哪儿哪儿都不会幸福。”
……路明非从没有听说过这些故事,怎么学院的这些a级超a级学生一个个童年经历都这么悲惨,相比之下他和路鸣泽简直就是活在天堂。
“最后领走我的是一个胸前插着一束玫瑰花的男人,他直接走到孤儿院的尽头,拉起了我的手,跟我说‘回家了’。这个人就是希尔伯特·让·昂热,我是被他带到卡塞尔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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