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恺撒说,“prepared,像不像是,被准备好的,端上桌的菜?”
“gullveig就是,他们准备好,端上桌的菜。”恺撒说。
“土豆……”芬格尔看着血丝像是虬髯一样在眼睛里生长的恺撒。
“现在的气氛是不是很适合掉两滴眼泪?”恺撒挥了挥他手上的迪克忒多,“小的时候,我经常坐在门口,其实我是在等庞贝。我希望有一天他能把我们带走,离开那座庄园,离开那个白色的冰冷的医院,但他从来没有出现过。最后出现在我面前的是弗罗斯特,他举着一把黑色的伞,告诉我我的母亲走了。我疯了,从地上疯狂抓泥土直接丢到他身上,后来我才发现,泥土里还有一朵白色的花,花上还有我的眼泪。”
“我就是把那朵白色的花放进了她的棺木里,我看着她苍白的脸。只有她穿着白色的衣服,剩下的所有人都是黑色。黑色的伞打在天上,连带着落下的雨水也变成黑色的。我走出教堂,我发现我衣服上的雨也是黑色的了,我有点后悔我没有多摘一朵花了,那样的话至少我的手上还是白色的。”
“从那一天起我没有再哭过,哭是最没有用的事情。与其自己哭,为什么不让别人哭?恐惧、害怕、悔恨、知道自己错了、知道自己要死了的哭,怎么能不好好品尝?”
“土豆……你看上去都有点像反派了。”芬格尔看着冰冷的恺撒,这个时候的恺撒可没有什么贵公子的气质,他看上去像是雨夜里的杀手。
“不过我比较喜欢当反派。”芬格尔也低下了脸,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副墨镜,他很喜欢扮演这种有逼格的黑社会,就像《教父》里的维托·柯里昂。
“说吧,土豆,要我做什么?我知道你们西西里的黑手党都是快枪子,你说五个名字,我干掉六个人。多的那个是我送的。”
“这里的数据你全都拿走了吗?”
“我的‘机芯’相当于一台超级计算机,回到卡塞尔学院以后我会把这些数据全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