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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救过陈墨瞳?”源稚女看向路明非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一颗救星。
……不是师弟你这个贵为黑道太子你们家族给你请的中文老师是不是太水了一点啊!此救非彼救,此救非彼救啊!
“你能救绘梨衣吗?”源稚女一双炙热的眼睛看着路明非。
“我救……”
说完这两个字,路明非的喉咙突然卡住了。他本来下意识地想说他救不了,他又不是大夫,他也不懂炼金术,他怎么可能知道怎么去救一个身体在鳞蜕的混血种。但他的脑袋在那一瞬间宕机了,他说不出剩下的那两个字,他说不出那个“不”字,他的身体里好像有一台推土机,把他的喉咙死死地钳在原地。
他不能说不行。他不能说不行。他的身体的应激反应在告诉他不能说不行,他一想到他要说那个“不”字,他的心就开始绞痛。
“我救得了。”他非得把“不”字换成“得”字,他才说得出这句话。那个不字让他胸闷难受,说出那个不字比杀了他还难受,他不会说的,他永远不会说那个字。
“你……”路明非抬起头,却发现那个源稚女消失不见了,他看见的是阳光下白得透明的病房,一本两本《炼金术概论》《炼金术与龙血》最终叠成小山那么高,一剂蓝色的药水在里面蓝得发光。刚刚那些好像都是梦境。他的手里握着那几页《卢修斯·加图索的调查报告》,风吹过他手里的纸页,他又翻回到第一页,那张卢修斯·加图索的关系网里,还刻着那个叫作上杉绘梨衣的女孩名字。
上杉绘梨衣名字的左边就是诺诺,右边就是源稚女。
路明非脑袋一沉,他把自己的名字也写了上去。他好像非得这么做他心里才会好受一点。这个卢修斯·加图索关系网里最重要的一个人难道不应该是自己吗?没有我路明非,他这个湿穴老阴逼兴许还要跳出来参加这个卡塞尔学院的一百周年自由一日庆典。
ricardo·m·lu。
神笔飞扬,路明非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写在上杉绘梨衣和诺诺的名字之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