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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乌萨斯新皇费奥多尔即位之后,便与财政大臣维特一直试图推动司法上的革新,他们相信这能够惠及下层民众与感染者,但司法上的既得利益者们总是以他们的规则诠释着属于他们的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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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你,能不能帮我问一下我爸爸的情况,你不是他的部属吗?”
“对不起……小米莎,妳可以问一下妳的其他亲戚让他们去,我不是亲属警察那边也不好说话呀——”唉,这未老先衰的蠢货犯了事啦,我才懒得淌这趟浑水,表面上是有理有据的推辞,但接起电话的人内心却是如此想着。
“……好,那我会试着问问看亲戚的。”听到这话,米莎应答了一声便挂上电话,随着挂上电话的动作,她顿时像是断了线的木偶一般瘫坐在地,随后又像是追求一点安全感般抱住自己的膝盖,开始啜泣。
三天前的晚上她父亲没有回家,她焦急的在客厅等到天亮,一直到电话铃声将自己吵醒,但等来的不是父亲的音信,而是学校打来询问自己为何旷课?
又过了一天,她再也坐不住了,于是乎她直接前往父亲的上班地点查看,虽然警卫还认得她进行放行,但她却发现,原先属于父亲的所长室的门牌上已不再是他的名字。
她推测,爸爸双手染血回到家中的那个晚上,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当晚,警察来到了家中,才被告知她父亲已经在昨天上班时因为涉嫌谋杀鲍里斯侯爵被刑事拘留,这就彻底点燃了她内心的不安,警察告诉她,如果要帮助她的父亲,程序上一定要委任律师,而她尚未成年——自然没有委任的权力,而乌萨斯仍未完善的法律扶助体系并未考虑到这种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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