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一众与爱国者同行的萨卡兹们这才带着剧烈的头疼醒来,外加头晕与呕吐感,这状态有一个简单的描述“宿醉”。
只能说,在许久未见的同胞环绕之下,昨晚他们这顿酒都喝得很到位,但却都忘了自己仍是游击队的一员,当他们从帐篷缝隙便足以看见透进来的亮光,他们这才感觉到不好,啊这……完了。
“啊?老爷子!”上午明亮的阳光之中,屹立着一个漆黑的身影,仿佛一切光芒在这人的意志之下都会稍稍退避,而这一幕则让这些宿醉的魔族们内心一凉,完了,爱国者已经醒来了并看起来等候多时了,这怕是要受重罚。
爱国者以军法管理队伍,对于喝酒过度、特别是影响队伍行进流程的状况极为严厉,本来他们是一早就要北上,如今却被他们的酒醉所耽搁,这下子是要打军棍的。
这些游击队萨卡兹们并非什么酒蒙子,一直以来喝酒也只是为了在严寒时保暖之用,这下要是受罚确实显得有些无辜。
“…………”他们却没有迎来想像之中的训斥,博卓卡斯替只是无声的坐在某根木桩之上,隐约可见他正抬头望着天空。
这天的天气非常晴朗,天空是蔚蓝的、带着几缕如丝带般的卷云(cirrus),清风拂面,天气微凉。
见此,萨卡兹们似是理解了什么,开始重新进入帐篷,叫醒、或是一脚踹醒仍在睡梦中的弟兄,之后便如火如荼的开始撤开帐篷。
与此同时,西里尔已经回到了城墙之上观望着这一幕,他略微笑了笑,之后,一位佣兵奔了过来,快速向他说了几句——
“报告,塔露拉小姐她回来了,另外她身边还有一群孩子、与大约二十人的『游击队盾卫』……”后面明显是转述话语的结果,这让他这几天心口悬着的巨石也终于放下了,看来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嗯——通知爱国者先生『他的部队到来了』……我先出去看看吧。”他向这名传令吩咐之后,就下了楼、出了城。
出城之后,一个方阵正位在于箭塔的攻击范围之外,这是由密密麻麻的盾卫所组成的人墙,它们的盾牌都深深插入到地面。
西里尔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