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段回忆,西北冻原的冬天、温度严寒刺骨,这是一个军队矿场,其中囚禁着数十名的感染者,最初有上百名,但已经在入冬的过程中夭折殆尽。
感染者居住的地方是一个大通铺、男性与女性全都住在一块,毫无隐私、也毫无尊严可言,由于因度极低、保暖不足加上粗重的劳动,大多数感染者都已经饿成了皮包骨。
为了回避每天的“例行公事”,感染者睡眠时都躲在了通铺的最深处;并互相倚靠着取暖,而这又是地狱般一天的开始,这是在北原上永无休止的日常。
脚步声自远处逐渐加大,一位白发少年与大多数的感染者相反,他睡在了距离房门最近的地方,他的身上裹着一件夺来的布毯、同时将一只耳朵贴在冷而坚硬的地面之上,不时,乌萨斯族的大耳朵会抖动一下,像是随时会惊醒一般。
“来了……”由于他的位置最为接近,他瞬间就睁开了眼,但神色之中透着的只有麻木与冷漠,他这一声也只是在心中默默喊出、并未向其他感染者示警。
因为必须有人吸引、不,应该说,这样才让监工有发泄的对象。
只见他迅速的将布毯用捆绑的方式遮盖在自己的身上,并把自己的整个脸部与口鼻裹得严严实实……下一秒,木门被轻轻转开,少年忙躲在门板后方、以避免被窥视到。
“快点起床了……哼…*挥打*”一个男人用懒洋洋的声音小声的呼喊,这是来唤醒感染者起床上工的一名监工,他的声音不大,因此,疲惫的感染者们都还陷在深深的睡梦之中。
因此,他只能用更激烈的方式“叫醒”了,那就是直接来上一鞭,只见他抽起长鞭,一下子扫到了几个感染者身上,顿时他们的身上多了一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