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就跟着你一起死,路明非你记住了!”诺诺发狠地说,随后重重地挂断了电话。
路明非愣了一下,看着自己手中信号彻底中断的手机和诺诺刚刚挂断就又打进来但没来得及接起来的夏弥的来电显示,无奈地苦笑一声。
在车上原地留守大概是不可能了。密集的脚步声和密集的雨滴声几乎完全融合,有数量多得吓人的死侍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已经攀上了这节车厢的车顶。真等着他们用爪刃割开金属的车顶落进来在这么狭窄的空间里近身搏杀,就算是以路明非的身手也有点发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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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上原地留守大概是不可能了。密集的脚步声和密集的雨滴声几乎完全融合,有数量多得吓人的死侍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已经攀上了这节车厢的车顶。真等着他们用爪刃割开金属的车顶落进来在这么狭窄的空间里近身搏杀,就算是以路明非的身手也有点发怵。
而且这节车厢根本无法抵挡死侍群的冲击。
路明非透过车窗向外看去,可视度接近零,看不见任何东西,尼伯龙根或许没有彻底降临也没有能够将他拉进去,可现实世界的规则还是发生了变化,从这节车厢向外面看出去,能看到的并不是外面的场景,而是那个尼伯龙根里面正在发生的。
他能听到有嘶哑尖锐的声音在每一个角落和方向响起,然后汇聚成汹涌的河,他们很饿,他们很渴,他们很孤独,他们渴望杀死什么,他们在说:“觐见!”
路明非居然也真的向着门口走去,他距离那扇门越近,就越能看到昏沉的火光像是流离的裙摆那样飘散进来,大概是察觉到狩猎的猎物终于要从那个狭小的铁皮罐子里钻出来了,那些发出尖锐呼啸的东西越来越兴奋,路明非甚至能看到涌动的阴影密集簇拥被火光投射到门口的车厢地面。
这时候,窗户上的黑暗裂开一道缝隙,那说明尼伯龙根的媒介正在变得稀薄,暴雨的声音忽然就减弱了,但这绝不意味着袭击的终止,而只能说明袭击者已经通过这场看似永无止境的暴雨带来了千军万马。
足够将路明非撕碎的千军万马。
辉煌的光明从那道撕裂黑暗的裂缝中溢出,仿佛炽白色的海潮。
同一时间,嘶吼的声音消失无踪。
路明非紧紧地握着刀柄,他看到了。
隔着车窗,数不清的金色眼睛流淌着火焰,在依旧绵延的雨幕中默默地凝视他,那是数不胜数的死侍,他们无声无息地伫立列车的两侧,像是巍然不动的高墙,这些由腐朽肉身、金属甲胄和黑氅组成的高墙仿佛无穷无尽。路明非无法看见远处,只看近处也知道这个数量的死侍凭借这个状态的自己根本不可能是对手。
这家伙心思转动,左右手各自从背包的侧面开口探了进去。
路社长也是鸡贼的人,怎么可能这么老老实实束手就擒,两颗脏弹像是两个小南瓜一样被他握在手里,手心微微渗出冷汗。
路明非缓缓来到门口,这样直接的、真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