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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弥继续发消息,“师兄你别开灯,我悄悄进来,别被恺撒和楚子航听见了。”
果然装睡计策被轻易识破,夏弥毕竟是正宫,对路明非那点小习惯还是了解得门清儿。这货晚上常失眠,睡不着的时候就看小说刷段子,有时候出门在外夏弥睡隔壁床就会被一阵嘿嘿嘿的傻笑吵醒,抬眼一看路明非蜷在被子里手机光调得极暗却还是照亮了那张精神矍铄的脸。
没几分钟路明非就听见门被人给推开,有个轻盈纤细穿着宽松睡衣抱着枕头的影子从门缝溜进来,然后门又咔哒一声合上了。
路明非觉得自己的脸上放两根火腿肠能做铁板烧,烫得吓人,心脏噼噼啪啪跟要跳出嗓子眼儿一样。可夏弥蹑手蹑脚钻进被子也很有点羞涩,背过身子不去看路明非,可惜月黑风高看不清此刻的风情,路明非心想否则说不定能看到师妹含羞带怯的萌妹子模样。
说来路老板记得夏弥应该一直是萌妹子人设才对,可为什么在他这里好像不太一样。
总之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夏弥躺了几分钟后翻了个身正面朝上,还是抱着那个枕头,路明非也不去看她,心里边则迅速转动想着怎么解释和零那事儿。
据芬格尔私下招供他给师妹通风报信的时候用了颇多雅俗共赏浅显易懂的成语,什么才子佳人啊什么红杏出墙啊什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啊之类的,听得路明非一愣一愣的。
老实说路明非有时候真挺烦这个中文能过十级的德国人,国内方言从岭南语到白话到四川话几乎样样精通,还通晓典籍深明大义,简直就是个现代版的马可波罗。这种人要是别人家的朋友当然很让人羡慕,可这货偏偏是他路明非的好兄弟,好事不做坏事一箩筐,一天到晚净瞎扯蛋,给路明非编排了不少和零大小姐的爱情故事。
天地可鉴路老板对零大小姐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难道真有人会对幼女感兴趣?
很快身边的人呼吸就平静了,还有低低的鼾声响起,路明非心中一动,心说师妹原来真是来睡觉的。
随后他恨不能给自己两巴掌,他妈不是来睡觉的还能是来干嘛的?路明非啊路明非你他妈真是在日本这鬼地方待久了什么都能想歪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是路明非第一次真正意义和某个女孩睡同一张床上,哪怕以前和绘梨衣在一起他也是打地铺或者睡浴缸。和夏弥一起出门的时候则都是分床睡或者干脆订两间房。
说是同床共枕有点不太合适,因为两个人各自一床被子并排而卧,黑暗中都闭着眼,气氛和旖旎这个词委实沾不上边,倒莫名很有些梁山伯与祝英台死后合葬的感觉。
恺撒总说自己以前从没谈过恋爱可其实前女友多得能从卢浮宫排队到莱茵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