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仿制品。
其所仿制的,是十九世纪后期产自英国伦敦的一款经典座钟。
既然是仿制品,而且产量不小、年代也不久远,自然没多大价值。
跟那个玉壶春瓶一样,这台小座钟也被几家拍卖行不约而同地放弃了。
而在戴维斯口中,这台座钟却被夸的天花乱坠,被说成是一件价值不菲、相当罕见的古董钟表。
萧然堆着一脸微笑,只是聆听着,看着对方表演。
但他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也没揭穿戴维斯,那就有点打脸的意思了。
他这种表现,让戴维斯顿时有种狗咬刺猬无处下嘴的感觉,也非常无奈。
很快,他们两人就来到一幅油画前,站定脚步欣赏起来。
这是一幅抽象表现主义画作,视觉冲击强烈。
乍看上去,就如同无数线条和色彩缠绕在一起,缠成了一团五彩缤纷的乱麻,不知所云。
但仔细欣赏,却能看出一些躁动不安的情绪,也有几分美感。
“肖恩,这幅抽象表现主义画作是我五年前去纽约旅游时高价收购的,据说是波洛克学生的作品”
“在这些灵动的线条上,也能看到一点波洛克的影子,是一件非常不错的抽象表现主义作品”
“可惜的是,那个家伙没有在这幅画作上留下署名,而且喝醉酒淹死在了东河里”
“这幅画作的出处就成了疑问,拍卖行的那些蠢货不识货,给的估值很低,我就把这幅画留下了”
听着这番介绍,萧然眼底飞速闪过一片喜色,稍纵即逝。
在他眼中,这幅不知所云的抽象表现主义画作,绝不像戴维斯说得那么简单。
它也不是波洛克学生的画作,而是另外一位抽象表现主义艺术大师的作品。
他之所以如此肯定,原因很简单。
这幅抽象表现主义画作上其实有签名,只是用一种非常特别的手段隐藏了起来,极难发现。
那些拍卖行的专业人士,就是因为没有发现这个隐藏起来的签名,所以给的估值很低。
这也正常,并不怪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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