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目光上下打量定格腰间:“我家男人在山上弄了根野山参,挖了几味药材泡酒,劲是挺大的,我下回给你带点。”
“我不是不行。”
“婶知道你行。”张婶语气极其敷衍。
“我行不行你怎么能知道。”
“那你到底是行不行?”
“我……”池砚舟觉得和张婶是说不清了,跑去洗漱。
再冷的天他也用凉水洗漱,确保足够清醒。
之后来到饭桌徐南钦已经落座,池砚舟问好:“伯父早。”
“夜里听你出门了?”
“署里临时公务。”
“忙什么?”
“抓捕反满抗日分子。”
“抓到了?”
“抓到了!”
徐南钦没再问,等徐妙清过来三人便一同吃饭,原本同徐南钦还能聊两句,可徐妙清一落座三人都默不作声。
将饭吃完池砚舟起身前去警察署。
见他离开徐南钦无奈说道:“你和他要赌气到什么时候?”
“爹,女儿不是赌气,警察署何种地方您也清楚,他走错了路。”
“如今世道有路可选吗?”
“可以不选,但不能选错!”
“你想让他迷途知返?”
“就怕他越陷越深难以自拔。”徐妙清明亮目光之中满是心忧。
池砚舟从安吉街出来朝着警校胡同走去,路过安平街见拐角处的信箱锁头放置颠倒,他喜欢在路上观察,以便锻炼自己的侦察能力。
此信箱的锁头偶尔就会上下颠倒,可见是取信之人习惯导致,毕竟邮局邮递员从缝隙之中就可将信封投入,不必动信箱锁。
再有就是安平街尾一户人家内设黑赌场,门前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