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哪怕真是属下一时不察导致消息泄露,那也算是无形中帮助股长完成任务,并未酿成大错,又怎会为了掩盖小小失误,背负包庇反满抗日分子之罪责。”
“你这个问题问的很好,确实还有一种可能,你与孟时同乃是同党。”金恩照神色认真。
可原本还忧心忡忡的池砚舟听闻此言,气急而笑!
“你笑什么?”金恩照觉得权威受到挑衅厉声质问。
“我是反满抗日分子,那警察署内审讯情况还用孟时同打探吗?我直接告诉红党不就行了!”
盛怀安、金恩照的每个问题池砚舟都能作答。
眼看再无询问必要两人起身离开,池砚舟目前还不能走,需继续接受关押。
等到两人从房间内离去,池砚舟紧绷的身子与神经瞬间泄气松弛,面对金恩照时还好,可盛怀安当前压力很大。
该做的池砚舟都努力做到最好,接下来只有听天由命!
回到特务股股长办公室内,盛怀安说道:“你先去请征收股岑股长,再将警察署警员王昱临带来,顺便去询问李衔清是否有用女红党一事胁迫池砚舟。”
“是。”
金恩照离去盛怀安翻看询问记录,逐字逐句深入分析。
岑鑫今日还在警察厅内忙碌工作,请来倒也未浪费时间,见人过来盛怀安起身相迎。
“打扰岑股长。”
“盛股长客气。”岑鑫内心深处不愿与盛怀安打交道,特务股首先就不是什么好地方,再说股长阴毒狠辣手下亡魂无数,想来也晦气。
落座后岑鑫问道:“盛股长叫我来有何要事?”
“岑股长请过目。”盛怀安将审讯记录有关纪映淮这一段,递给岑鑫。
看罢岑鑫神色不满说道:“南岗区警察署好大的胆子,连警察厅的人都敢跟踪监视。”
发泄不满结束岑鑫问道:“盛股长该不是怀疑我?”
“岑股长说笑,只是想请你答疑解惑,毕竟事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