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也不好看,或许不会影响李衔清在警察厅的工作,可肯定没办法让我加入特务股。”池砚舟看的很透彻。
不能让盛怀安有意外之喜。
怎么可能轻易安排,被警察署辞退的警员加入警察厅。
“盛怀安既然想要惊喜,我们便给他惊喜。”
“给他惊喜?”
“让李衔清调查找到农乐童。”
“安排一个假的?”
“没错。”
“可是现在调查线索有限,安排一个假的恰好就被李衔清调查到,会不会很可疑?”池砚舟认为这种陈年旧案最难调查,尤其是在没有线索的情况下。
这样设计太过急功近利,容易适得其反。
见他这个时候居然能考虑到这一点,宁素商暗自点头,却没有选择出言夸奖,保持敬畏才能保持谨慎。
“也并非毫无线索。”
“有线索?”
“郑可安当年在烧毁合照,曝光底片之前,其实已经利用底片洗了一张新的合照,组织后续在找寻你的过程中,得到过这张合照,但现在看来并非好消息。”
宁素商见过那张照片。
和池砚舟现在天差地别。
现在想想或许没有照片,组织找到池砚舟的可能性还要大一点。
“通过调查郑可安将合照掌握?”
“这就是线索。”
“此举会证明郑可安当年欺瞒,会不会给她带来麻烦?”
“她爷爷在新京是治安维持会主要成员,父亲成了伪满学校的校长,学医的老师是日本医学界的泰斗人物,当年藏匿一张小小的照片,不会对她造成任何影响。”宁素商的话让池砚舟大感吃惊。
今日李衔清说郑家在新京很有名望,他还认为是书香门第系出名家,现在看来另有所指。>> --